#双强互剜式复仇#真假白月光#反套路替身文学#追妻火葬场,
真真的火葬场#大女主独自美腻脑子寄存处→——“世子殿下可看清楚了,
我这双手能捧药碗,亦能撕烂您的替身戏本。”——当替身剧本被银针划破,
露出的是比月光更亮的,属于苏挽月自己的璀璨人生。
自制分割线————————————————第一章 春夜药香里的双面戏码酉时三刻,
梨花巷深处的青瓦小院飘起了细雪。
苏挽月捏着银针的素白指尖在暖黄的烛火下泛着幽幽的冷光,
案头青瓷碗里的积雪融水还浸着半片紫草,将她苍白的脸一并映得发紫。
隔壁厢房突然传来了重物坠地的闷响,其中还夹杂着一道男子压抑的痛哼——她知道,
是沈砚冰的寒毒又发作了。“沈医女,殿下唤你过去。”暗卫悄无声息掀开棉帘,
月光映在他腰间的雪纹玉佩上,碎成了点点银箔。苏挽月抬眼的同时,指尖微动,
银针精准的刺入掌心穴位,面上却骤然浮起一抹怯意。
她袖中藏着的碎瓷片不知何时划破了掌心,可苏挽月似乎浑然不觉,
只是垂眸不动声色的将药碗捧好。她整个人簌簌发抖,却还是颤巍巍的跟在暗卫的身后。
厢房内炭火正烧得噼啪作响,沈砚冰倚在雕花拔步床上,月白中衣浸着些许冷汗,
乌发如墨瀑布般散乱在茜纱帐里。他眉骨高挺如刀刻,此时却因寒毒翻涌而泛着青黑色,
薄唇抿成一条冷硬的线。沈砚冰的目光落在苏挽月的身上时,竟是比窗外的雪还要凉上三分。
“跪。”他声音冰冷,指尖轻轻敲了敲床沿,玉扳指与木栏相碰的声响,扑簌簌,
惊飞了梁上栖息的燕。苏挽月膝头一弯,药碗一时不察摔翻在地上,
腕间银铃随着她的动作不停作响。那银铃却是已故太医院首座千金任瑶枝生前最爱的款式。
沈砚冰目光如炬,一眼便注意到了青瓷破碎声中发出清脆声响的那只银铃。他瞳孔微缩,
寒毒带来的阵阵眩晕感让他不由自主的将眼前的人影与记忆的女子重叠。
三年前太医院首座的千金任瑶枝不慎坠湖而亡,他寻遍了天下医女,
终于在三个月前遇见这个生得八分像任瑶枝的女子。起初他只当苏挽月是替身,
可却不曾想她竟然能无比精准的说出任瑶枝平素惯用的药方,
甚至连任瑶枝怕雷时会攥紧银铃的习惯都分毫不差。沈砚冰一时之间竟有些愣神,
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不时萦绕在心里。“殿下的寒毒,是中了西域的‘雪蚕蛊’。
”苏挽月跪着膝行至床前。她的指尖轻轻抚过沈砚冰裸露的小臂,
触及到那道从肩膀延伸至腕骨的狰狞疤痕时,喉间溢出极轻的叹息,
“三年前任瑶枝小姐不慎坠湖,殿下为了救她,不顾自身安全,潜入冰窟,
蛊虫应该就是在那时顺着伤口钻入体内的吧?”沈砚冰猛地一把扣住她的手腕,
指腹毫不留情地碾过她掌心的血痕:“你怎会知道瑶枝坠湖的细节?”他恍然记得,
当日在场的只有他与任瑶枝,就连暗卫都被他屏退在百步之外。苏挽月仰头望向他,
眼尾因疼痛泛起了几缕潮红,那模样像极了任瑶枝被他凶的时候,
“民女...民女曾经在沈太医府上当值,
偶然见过几次沈小姐与殿下相处的场景...”话音未落,苏挽月突然咳出了两口血,
染红了沈砚冰的中衣前襟,“对、对不起...民女昨日为殿下试药,
不小心误服了半片雪参...”“试药?”沈砚冰松开手,望着她蜷缩在地上的单薄身影,
心口莫名一阵发紧。任瑶枝生前最是怕疼,每次生病喝药都要他抱着哄半天才肯勉强喝几口,
而眼前的这个女子,竟然会为了他的寒毒亲自试药?
沈砚冰忽然注意到她指尖的银针还带着血,顺着血珠往下,地上的碎瓷片混着杂乱的紫草汁,
在青砖上蜿蜒成蝶的形状只是可巧,那蝶像极了任瑶枝生前最爱画的图案。“起来。
”他扯过锦被劈头盖脸扔在苏挽月身上,声音却软了几分,“本世子允你坐着说话。
”苏挽月咬住唇瓣,指尖在锦被的掩盖下暗暗掐自己的穴位,逼出淤血的同时,
也逼出了些许泪色,只是面上却露出了受宠若惊的神色:“谢、谢殿下。”她跪坐在脚踏上,
从袖中取出一纸羊皮卷,“雪蚕蛊喜寒畏火,殿下每月十五发作,是因为月圆之夜阴气最盛。
民女这里有三剂药,可以替殿下将蛊虫引出体内...”“为何帮本世子?
”沈砚冰冷不丁打断她,目光却落在她颈间的红痣上。
苏挽月的那粒朱砂痣长在右侧锁骨的下方,任瑶枝的却是在左耳垂后。
可他每次盯着苏挽月看的时候,总能在恍惚间看见任瑶枝的影子。
“因为...”苏挽月忽然凑得特别近,温热的呼吸看看拂过他冰凉的耳垂,
“民女也想做殿下的任瑶枝啊。”她指尖划过他掌心纹路,
像极了任瑶枝生前最爱玩的摸掌纹,“测姻缘”的小游戏,“小姐如果泉下有知,
一定也是不愿意见到殿下受寒毒侵扰、爱人阴阳相隔的苦楚。”沈砚冰浑身紧绷,
嗅着她发间若有若无的沉水香——任瑶枝生前最讨厌的就是沉水香,却独独爱梨花白。
这个细节他从没有对任何人说过,可眼前的女子...沈砚冰突然毫不留情的扣住她的后颈,
迫使她不得不抬起头来,却看见她眼尾未干的泪痕,一丝不忍划过,
眼底却藏着的却是转瞬即逝的冷意。“你是谁?”他嗓音哑得出奇,
指腹不由自主的碾过她锁骨上的红痣,竟发现那是用朱砂临时点上去的,
“瑶枝左耳垂后面有一颗痣,你却...装得倒是像。”苏挽月在心中暗自冷笑,
面上却瞬间浮现出了惊恐的神色:“殿、殿下怕是误会了!
民女只是听闻小姐与殿下一往情深,所以才特意描了红痣模仿...民女,
民女只是想离殿下近些...”她的身子突然开始剧烈的颤抖,
不经意间从袖中掉出了半幅绣着花开并蒂莲的帕子,这正是任瑶枝初学女红时的拙作,
“这是民女在乱葬岗捡到的...瑶枝小姐坠湖后,尸首被水冲走,
只留了这方帕子...”沈砚冰接过帕子,指尖抚过那瓣歪歪扭扭的莲花,喉间突然发甜。
自从任瑶枝坠湖后,他派了三百暗卫在洛水以至方圆十里整整找寻了七日,
最终却只找到了她的银铃和半幅残帕。这个女子竟能从乱葬岗捡到帕子,
又恰好生得像任瑶枝,还懂她的药方和习惯...他忽然想起方才她咳出的血,
颜色比寻常人要深三分,分明是服了会导致内出血的“血棠草”。“你叫什么?
”他忽然松开手,声音里多了几分探究。“苏挽月。”她低头轻轻绞着帕子,
指尖在“并蒂莲”花蕊处掐出褶皱,“民女八岁就进入太医院当学徒,
三年前因为误碰贵人药方被驱逐,流落民间...”说到此处,苏挽月突然抬头望着他,
眼尾红得要滴血,“直到三个月前看见殿下张贴的悬赏榜,
才知道世上竟有人能与瑶枝小姐生得这般像...”沈砚冰盯着她泛红的眼尾,
突然想起任瑶枝落水前那日,也是这样的眼神。当时他带她去看新得的青蚨剑,
她却因剑穗上的红珊瑚划伤手指,哭着扑进他怀里。而眼前的苏挽月,
连哭时肩膀抽动的频率都与任瑶枝分毫不差,
可她指尖上的薄茧、腕间的银铃、甚至就连方才施针的手法,
都在提醒他——这是个精心打造的“替身”。“明日起,搬去西厢房。”他忽然躺下,
背对着她闭上眼,“本世子要你日日侍疾。”苏挽月垂眸掩去眼底冷意,
指尖抚过掌心被碎瓷片划破的伤口。方才在试药时,她故意用银针刺破“少商穴”,
让咳出的血带着紫草的紫意,
又在帕子上浸了“雪蚕蛊”最爱的冰蟾毒液——沈砚冰方才触碰帕子时,
蛊虫已顺着他掌心的旧疤爬向心口。“是,殿下。”她轻声应下,退出厢房时,
指尖不经意划过门框上的朱砂符。这是她今日清晨趁沈砚冰昏迷时贴上的“引蛊符”,
配合方才的帕子,三日内便能让雪蚕蛊彻底失控。而她颈间的“朱砂痣”,
不过是用藏红花混着鹅血点的,遇热即化——正如她这三个月来扮演的“任瑶枝”,
不过是一场精心编排的戏。雪越下越大,苏挽月站在廊下,望着西厢房亮起的烛火。三年前,
任瑶枝坠湖那晚,她正在洛水下游的破庙替人接生。婴儿的啼哭混着马蹄声传来时,
她看见浑身是血的沈砚冰抱着任瑶枝的尸身路过,
任瑶枝后颈处那道三指长的伤口还在渗血——那根本不是溺水所致,
反倒更像是被人用利刃割破了喉管。“小姐,您的仇,快报了。
”她摸了摸袖中半枚残缺的玉佩,上面刻着的“任瑶枝”三个字已模糊不清,“沈砚冰,
你当年为了得到任瑶枝,逼死她的心上人,
又在她发现你真面目时痛下杀手...如今我扮作她的替身,就是要让你尝尝,
被最信任的人剜心的滋味。”夜风卷着梨花吹过她发间,苏挽月勾起唇角。
方才在替沈砚冰施针时,她已在他“心俞穴”埋了三根极细的冰针,配合雪蚕蛊的毒性,
不出三日,他便会开始梦见任瑶枝坠湖的场景,且每到子时,
心口便会如被万蚁啃噬般痛——就像任瑶枝死时那样。西厢房内,沈砚冰盯着手中的帕子,
指尖划过帕角处绣着的“砚”字。这是任瑶枝生前偷偷绣的,
他一直以为那方帕子早已随她沉入湖底,却不想竟落在苏挽月手中。
他忽然想起苏挽月施针时的手法,分明是太医院“金殿十三针”的路数,
而任瑶枝的父亲曾是太医院首座,这手法...“暗一。”他敲了敲床头的青玉镇纸,
“去查一查苏挽月的身世,从她八岁入太医院开始,一寸一寸地查。”顿了顿,又补了句,
“另外,派人盯着她的药箱,若发现血棠草、冰蟾毒,或是...金殿十三针的针谱,
立刻来报。”窗外,苏挽月望着西厢房窗纸上沈砚冰的剪影,指尖轻轻抚过腕间银铃。
那是她昨日在沈砚冰的暗卫身上顺来的,
铃铛内壁刻着“任瑶枝”三个字——原来从她踏入世子府的第一步起,沈砚冰便在试探她。
雪停时,更鼓敲了三下。苏挽月坐在梳妆镜前,卸去面上的胭脂,
露出左耳垂后的朱砂痣——这颗痣才是真的。沈砚冰清楚任瑶枝生前最讨厌模仿她的人,
所以苏挽月故意将红痣点在右侧,又学她的举止神态,就是要让沈砚冰在发现“破绽”时,
逐渐怀疑自己记忆中的任瑶枝是否真实。“明天,该让他见见‘故人’了。
”她取出半片枯黄的蝴蝶兰花瓣,夹入《千金方》中。这是任瑶枝临终前握在手中的,
蝴蝶兰原产西域,花期在冬月,而任瑶枝坠湖是在阳春三月——这足以证明,
她死前曾与西域商人接触过,而沈砚冰的寒毒,正是拜西域雪蚕蛊所赐。更漏声中,
苏挽月吹灭烛火。黑暗里,她唇角的笑意冷得像冰:“沈砚冰,你以为我是替身?不,
我是来拆你戏台的人。当你发现自己亲手杀了最爱的人,
当你发现所谓的白月光不过是你自己臆造的幻影...那时,才是你真正的火葬场。”窗外,
梨花落在她发间,像极了任瑶枝生前最爱的头花。而这场替身与真爱的博弈,
才刚刚拉开序幕。第二章 朱砂笺上的蝴蝶迷局卯时初刻,
苏挽月刚把第三味药“冰蝉花”碾成粉,西厢房的铜铃便叮铃作响。
她指尖轻划过药碾子上的朱砂刻痕——那是昨夜趁沈砚冰昏睡时,
用任瑶枝的指甲纹拓下的“砚”字,此刻在晨光里泛着暗红,像极了凝血。“沈医女,
殿下唤你去书房。”暗卫的声音隔着竹帘传来,语气听起来却是比昨日多了几分冷硬。
苏挽月垂眸掩去眼底暗涌,将冰蝉花粉收入羊脂玉瓶。
袖中那半片蝴蝶兰花瓣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颤动,边缘的金粉簌簌落在袖口,
正是西域“金缕蝶兰”的特征。书房紫檀案上,沈砚冰握着半卷《太医院志》,
指节因用力泛着青白。案角摆着个青瓷碟,
里面正盛着暗卫从她药箱里翻出的银针——共十三根,尾端刻着极细的缠枝纹,
正是太医院独门“金殿十三针”的标记。“苏挽月。”他声音像浸了霜,“太医院志记载,
金殿十三针传男不传女,你八岁入太医院时,首座任瑶卿收过七个徒弟,皆是男子。
”他忽然甩过书页,停在“任瑶卿”三字上,“而任瑶卿,是任瑶枝的父亲。
”苏挽月指尖微顿,腕间银铃轻响。她记得任瑶枝曾说过,父亲临终前破例将针法传给了她,
却不想沈砚冰竟能查到太医院最深处的密档。她忽然跪下,
脊背却绷得笔直:“殿下明察...民女的针法,是从任瑶卿大人的旧仆那里偷学的。
”沈砚冰盯着她后颈露出的一截白皙皮肤,那里没有任瑶枝的朱砂痣,
却在晨光里泛着珍珠般的光泽。他昨夜收到暗一的密报,苏挽月八岁那年,
正是任瑶卿被革职下狱的年份,而她被逐太医院的所谓“误碰药方”,
实则是替任瑶枝的闺中密友顶罪——那个密友,半年后便溺亡在洛水。“偷学?
”他忽然起身,指尖狠狠捏住她下巴迫使她抬头,“任瑶卿被下狱的时候,
太医院私藏的针谱都被烧得干干净净,你一个小学徒,
能从旧仆那里偷学到连太医院首座都不全的金殿十三针?”他拇指毫不留情碾过她唇畔,
那里还沾着昨夜替他煎药时溅到的紫草汁,“还是说...你根本就是任瑶枝的人?
”苏挽月任由他捏着下巴,眼尾却泛起水光:“民女若真是小姐的人,为何要模仿她的举止?
”她忽然伸手,从袖中取出半幅残破的《千金方》,内页夹着片枯黄的蝴蝶兰花瓣,
“三日前民女去城西乱葬岗,发现有人在挖小姐的衣冠冢,
这花瓣...是从那盗墓贼身上掉下来的。”沈砚冰瞳孔骤缩。蝴蝶兰产自西域,
而任瑶枝坠湖前一月,他曾在她袖中发现过同样的花瓣。当时他只当是宫人误带,
此刻看着苏挽月手中的花瓣,突然想起暗卫曾回报,任瑶枝坠湖那日,
洛水上曾游停着艘西域商船。“盗墓贼说,小姐的棺木里...没有尸首。
”苏挽月声音发颤,指尖划过花瓣上的金粉,“只有半幅绣着并蒂莲的帕子,和这个。
”她摊开掌心,露出半枚刻着“砚”字的玉佩,正是沈砚冰三年前送给任瑶枝的定情信物。
沈砚冰猛地夺过玉佩,发现断口处还带着陈旧的血渍。这玉佩他亲手系在任瑶枝腰间,
坠湖时理应随她沉入湖底,为何会出现在盗墓贼手中?
他忽然想起苏挽月昨夜咳出的血棠草之毒,想起她施针时精准的穴位,
所有线索在脑海中拼凑成一个可怕的可能——任瑶枝,可能没死。“你到底是谁?
”他声音发哑,捏住苏挽月手腕的力道几乎要碾碎她骨头,“任瑶枝坠湖后,
我亲眼看着她断气。你若不是替身,为何懂她的药方、她的习惯,
甚至连她父亲的针法都...”“因为小姐死前,将毕生所学都传给了我。
”苏挽月忽然抬头,左耳垂后的朱砂痣在晨光中格外鲜明,“民女本是任府后厨的丫头,
小姐见我识字,便教我医术和针法...她坠湖前两日,曾让我带着这个玉佩去城西客栈,
说若她遭遇不测,便让我拿着玉佩去找西域商人...”她忽然剧烈咳嗽,
血沫溅在沈砚冰胸前的玉佩上:“可等我回来,小姐已经...后来我才知道,
那些西域商人是来取‘雪蚕蛊’解药的,而小姐根本不是溺水而亡,
她后颈的伤...分明是被人割了喉!”沈砚冰如遭雷击。任瑶枝的尸身他亲自验过,
后颈确实有擦伤,他只当是坠湖时被礁石划破,此刻听苏挽月说起“割喉”,
突然想起当时尸身,他太着急慌乱,以至于根本看不清伤口深浅。他忽然松开手,
踉跄着后退半步,撞翻了身后的博古架,青瓷瓶碎落满地,发出刺耳的声响。“殿下不信?
”苏挽月爬过去,捡起一片碎瓷,“小姐曾说,您送她的玉佩里刻着生辰八字,
可这半枚玉佩的断口处,刻着的却是‘沈砚冰’三字的笔锋——”她指尖划过玉佩内侧,
那里果然有极细的刀痕,“小姐坠湖前,曾用指甲在玉佩上刻字,说若她死了,
就让我带着这半枚玉佩,去揭发凶手...”沈砚冰盯着玉佩上的刀痕,只觉一阵天旋地转。
寒毒突然顺着心口翻涌,他看见苏挽月的身影在眼前重叠,时而变成任瑶枝坠湖时的模样,
时而又变成昨夜在烛火下施针的医女。他忽然按住心口,那里传来被冰针刺痛的感觉,
恍惚间,竟听见任瑶枝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砚冰,你为什么要骗我...”“殿下!
”苏挽月慌忙扶住他,指尖按在他“心俞穴”上,暗藏的冰针趁机又深入半分,
“您中了雪蚕蛊的幻术,快服下这颗解药!”她将一粒红色药丸塞进他口中,
实则是用冰蟾毒和血棠草混合而成的毒丸,专门诱发雪蚕蛊的狂性。沈砚冰吞下药丸,
忽觉喉间腥甜,低头看见苏挽月颈间的红痣不知何时已褪去,
露出左耳垂后的朱砂痣——那才是任瑶枝的位置。他忽然想起任瑶枝曾说过,
左耳垂后的痣是“情痣”,若爱上不该爱的人,便会痛彻心扉。而苏挽月此刻的眼神,
竟与任瑶枝坠湖前看他的眼神一模一样,带着恨意与绝望。“你是...阿枝?
”他脱口而出,又立刻否定,“不,阿枝的痣在耳后,
你之前点在锁骨上...”“民女只是替小姐完成未竟之事。”苏挽月别过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