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岁的“我”,生活在贫困之中,妈妈因豪车司机肇事昏迷不醒,为救妈妈,
“我”标价三十万卖掉自己的心脏。在生命的边缘,“我”发现装穷九年的爸爸坐在轮椅上,
身着矜贵西服,温柔地对待另一个女孩陈安安 。这个隐藏身份的爸爸背后有什么秘密?
“我”又能否在这场绝境中寻得生机与真相?亲情、背叛、生死抉择交织,
一段残酷又令人心碎的现实虐恋就此展开。1 黑暗降临阳光穿过斑驳的树叶,
洒在破旧的小院里,可这暖光却驱不散我心中的寒意。六岁的我,蹲在院子的角落,
紧紧握着手中的玻璃弹珠,眼睛时不时望向那扇紧闭的房门。屋内,妈妈安静地躺在床上,
自从那场噩梦般的车祸后,她就陷入了无尽的昏迷。白色的床单裹着她瘦弱的身躯,
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像一朵即将凋零的花。床边的心电监护仪发出单调的滴答声,
仿佛在倒计时着妈妈的生命。回想起车祸发生的那天,天空阴沉沉的,乌云压得很低。
我和妈妈手牵着手走在回家的路上,有说有笑。突然,一辆豪车如失控的野兽般冲了过来,
伴随着刺耳的刹车声和路人的尖叫,妈妈被狠狠撞飞出去,鲜血在地面上蔓延开来,
刺得我眼睛生疼。那辆肇事的豪车只是短暂地停顿了一下,便扬长而去,
只留下无助的我和血泊中的妈妈。从那以后,我的世界便陷入了黑暗。爸爸整日唉声叹气,
家里所有的积蓄都拿去给妈妈治病,可依旧是杯水车薪。医院的催款单像雪花般飞来,
每一张都沉甸甸地压在我们的心头。爸爸四处奔波借钱,可亲戚朋友们也都生活不易,
能帮的十分有限。看着爸爸日渐憔悴的面容和布满血丝的眼睛,
我小小的心里满是心疼和无助。我知道,我们这个家已经摇摇欲坠,
随时可能被这突如其来的灾难彻底击垮。夜晚,我蜷缩在妈妈床边的小凳子上,
紧紧握着妈妈的手,希望能把我的力量传递给她。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妈妈的脸上,
我轻声说:“妈妈,你快醒醒,我和爸爸都在等你。”可妈妈却毫无反应,
只有监护仪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白天,爸爸出去后,我就一个人守着妈妈。
我会给她讲幼儿园里的趣事,虽然我知道她听不到,但我还是固执地讲着。
我还会用小手帮妈妈擦脸,试图擦掉她脸上的病容。有一次,医院的护士姐姐看着我,
眼中满是怜悯,她轻声问我:“小朋友,你累不累呀?”我摇了摇头,坚定地说:“不累,
只要能让妈妈好起来,我做什么都愿意。”然而,现实却越来越残酷。医生告诉我们,
妈妈的病情十分严重,需要尽快进行一场昂贵的手术,否则生命堪忧。
手术费对于我们这个已经一贫如洗的家庭来说,无疑是一个天文数字。
爸爸在医生办公室里苦苦哀求,希望能宽限些时日,可医生也很无奈。回到病房,
爸爸抱着头,蹲在地上,身体微微颤抖着。我走过去,轻轻抱住爸爸的脖子,说:“爸爸,
我们一定会有办法的,对不对?”爸爸抬起头,看着我,眼中满是痛苦和无奈,
他摸了摸我的头,没有说话。在这黑暗的日子里,
我小小的心灵第一次感受到了生活的沉重和绝望。但我从未想过放弃,我在心里暗暗发誓,
一定要救妈妈,哪怕付出一切代价 。2 绝望的标价昏暗的病房内,
消毒水味弥漫在每一寸空气里,像一层驱不散的阴霾。窗外,城市的喧嚣依旧,车水马龙,
人们忙碌地穿梭在大街小巷,可这热闹与我们这小小的病房毫无关联,
我们被孤独地困在这绝望的绝境之中。爸爸又一次出门借钱了,我坐在妈妈的病床边,
小手紧紧攥着衣角,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妈妈的脸,多希望下一秒她就能睁开眼睛,
像以前那样温柔地对我笑。监护仪的滴答声在耳边回响,每一声都仿佛在提醒我,
妈妈的生命正一点点流逝,而我们却无力阻止。突然,一阵轻微的交谈声从病房外传来。
“这孩子太可怜了,才六岁,妈妈就遭遇这种事,家里又没钱,
听说后续手术费还差好几十万呢。”一个护士小声说道。“是啊,这病要是没钱治,
就只能等死了,真可惜。”另一个护士叹了口气。他们的话语像针一样刺痛我的心,我知道,
钱,成了救妈妈唯一的阻碍。就在这时,一个奇怪的念头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
既然钱能救妈妈,那我能不能卖掉自己的东西换钱呢?我开始在脑海里搜寻自己拥有的一切,
可除了几件破旧的衣服和那几颗玻璃弹珠,我一无所有。突然,我想起了在幼儿园里,
老师讲过人体器官的知识,说心脏是很重要的器官。我想,心脏这么重要,
一定能卖很多钱吧?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就像一颗种子在我心里迅速生根发芽。
我小心翼翼地走到护士站,鼓起勇气对护士姐姐说:“姐姐,我想卖我的心脏,
能卖三十万吗?我想救我妈妈。”护士姐姐愣住了,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脸上的表情从震惊转为心疼。“小朋友,别胡说,心脏怎么能卖呢,这是违法的,
而且卖了心脏你会没命的。”护士姐姐连忙说道。我却固执地说:“我不怕,只要能救妈妈,
我什么都愿意。”护士姐姐一把将我搂进怀里,声音哽咽:“傻孩子,别想这些了,
会有办法的。”可我不相信,在我小小的世界里,妈妈就是我的全部,只要能救妈妈,
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我也在所不惜。回到病房,我看着妈妈,眼泪止不住地流。“妈妈,
你一定要等我,我一定会凑够钱救你的。”我在心里默默念着。夜晚,爸爸回来了,
他的脚步沉重,满脸疲惫,不用问我也知道,他又一次借钱失败了。爸爸坐在床边,
看着妈妈,眼中满是绝望。“怎么办,我们到底该怎么办?”爸爸喃喃自语,像是在问我,
又像是在问自己。我爬到爸爸身边,轻声说:“爸爸,我想卖我的心脏救妈妈,
三十万就够了。”爸爸猛地转过头,紧紧抓住我的肩膀,大声说:“不行,绝对不行,
爸爸就算拼了命,也不会让你做这种傻事。”爸爸的吼声在病房里回荡,可我却没有害怕,
我知道,爸爸是爱我的,但我也同样爱妈妈。在这绝望的境地里,
我第一次感到了深深的无力和迷茫,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做,才能救妈妈,
才能让我们这个破碎的家重新完整 。3 神秘的爸爸深夜,病房里灯光昏黄黯淡,
像被抽去了生气,在寂静中微微摇曳。我躺在妈妈床边临时搭起的小床上,
翻来覆去难以入眠,满心都是卖心脏救妈妈的念头,还有爸爸那绝望又坚决的神情。
不知过了多久,疲惫终于将我拖入梦乡。恍惚间,我感觉自己飘了起来,身体变得很轻很轻,
像一片羽毛,缓缓穿过病房的墙壁,飘向医院的走廊。四周安静得可怕,
只有我的“脚步声”在空荡荡的长廊里回响。我漫无目的地飘着,心中充满好奇与不安。
不知飘了多久,我来到一间宽敞明亮的病房前。透过窗户,
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爸爸!可眼前的爸爸和我平日里见到的完全不同。
他身着剪裁合体的黑色西服,那面料看起来光滑又昂贵,衬托出他挺拔的身姿。
他没有像平常那样满脸胡茬、衣衫破旧,而是面容整洁,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此刻,
他正坐在轮椅上,面带微笑,温柔地看着病床上的女孩。我惊讶得瞪大了眼睛,
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被爸爸温柔对待的女孩,正是陈安安。她扎着两个可爱的小辫子,
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和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妈妈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爸爸伸出手,
轻轻揉了揉陈安安的脑袋,轻声说:“安安,今天感觉好点了吗?”陈安安乖巧地点点头,
说:“听肆爸爸,我好多了,你能天天来看我,我可开心啦!”爸爸笑着点头,
眼里的慈爱几乎要溢出来。看到这一幕,我的心猛地一揪,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
在我的记忆里,爸爸总是忙碌又严肃,很少有这样温柔的表情。哪怕是在妈妈出车祸后,
我也从未见他如此笑过。我用力拍打着窗户,大声呼喊:“爸爸,你在干什么?
为什么在这里?”可我的声音像是被这黑暗的夜晚吞噬,
爸爸和陈安安丝毫没有察觉我的存在。我心中充满了疑惑和委屈,爸爸为什么要装穷?
他为什么对陈安安这么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无数个问题在我脑海中盘旋,
搅得我头痛欲裂。突然,一阵寒风吹来,我打了个哆嗦,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往回飘。
我拼命挣扎,想要留下,想要弄清楚这一切,可却无能为力。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
发现自己正躺在病房的小床上,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身上,暖烘烘的,可我的心却依旧冰冷。
回想起昨晚看到的那一幕,我觉得那更像是一场荒诞又可怕的噩梦。爸爸已经来到了病房,
他坐在妈妈床边,握着妈妈的手,眼神里满是疲惫与哀愁。我坐起身,看着爸爸,张了张嘴,
想要问他昨晚的事,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我害怕从爸爸口中听到残酷的真相,
害怕这个家会因此彻底破碎。在这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我却陷入了更深的迷茫与恐惧之中,
那神秘的爸爸,和他与陈安安之间的秘密,像一团乌云,笼罩着我,
让我看不清未来的方向 。4 陈安安的世界白天的医院充斥着嘈杂的人声,
护士匆忙的脚步声、病人的咳嗽声交织在一起,可我却像被隔绝在另一个世界,
满心都被昨晚见到的场景占据。爸爸离开病房去买餐食,我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与疑惑,
决定去探寻陈安安的世界,或许那里藏着解开谜团的钥匙。我轻手轻脚地离开妈妈的病房,
凭借着模糊的记忆,在错综复杂的走廊中寻找着陈安安的病房。一路上,
我躲避着来来往往的医护人员,心中既紧张又兴奋。终于,我站在了那间熟悉的病房前。
病房门半掩着,我小心翼翼地推开一条缝,探进脑袋。陈安安正坐在床上,
手中摆弄着一个精致的芭比娃娃,脸上洋溢着纯真的笑容。病房里摆满了各种玩具和鲜花,
和妈妈那冰冷单调的病房截然不同,这里就像一个充满欢乐的童话世界。“你是谁呀?
”陈安安清脆的声音突然响起,我吓了一跳,差点转身就跑。但想到自己的目的,
我鼓起勇气走进病房。“我……我是来找你的。”我有些紧张地说道。陈安安歪着头,
好奇地看着我:“找我?我们认识吗?”我深吸一口气,问道:“你认识我爸爸吗?
就是那个坐在轮椅上,经常来看你的叔叔。”陈安安眼睛一亮:“你说听肆爸爸呀,
我可喜欢他啦!他可温柔了,经常给我带好吃的,还会给我讲故事。”听肆爸爸?
这称呼让我心里泛起一阵酸涩。我接着问:“那你知道他为什么要装穷吗?
为什么他对我和妈妈那么不一样?”陈安安一脸茫然,摇了摇头:“装穷?我不知道呀。
听肆爸爸对我可好了,他说会一直陪着我,等我病好了,还会带我去好多好玩的地方。
”看着陈安安天真无邪的模样,我知道从她这里问不出更多。但我能感觉到,
爸爸在这个世界里扮演着截然不同的角色,和我认知中的爸爸判若两人。就在这时,
病房外传来爸爸的声音:“安安,我给你带了新的绘本。”我心里一惊,
慌乱地四处寻找藏身之处,最后躲到了病房的衣柜里。爸爸坐着轮椅进来,
和陈安安有说有笑。我躲在衣柜里,听着他们的对话,眼泪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
爸爸的声音是那么温柔,那是我许久未曾听到过的语气。“安安,今天有没有乖乖的?
”爸爸轻声问。“有呀,听肆爸爸,我好想快点好起来,和你一起出去玩。”陈安安撒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