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朝追更!我的文创全京城抢代购

全朝追更!我的文创全京城抢代购

作者: 一枝春深

言情小说连载

古代言情《全朝追更!我的文创全京城抢代购由网络作家“一枝春深”所男女主角分别是安然姜力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一朝穿陶艺师安然沦为扬州孤睁眼就被逼天崩开局! 父母双外祖父病她成了人人可欺的破落户她反手写下风靡汴京的话将痴男怨女的爱恨纠葛编成“盲盒陶瓷”——开盒随机掉落定情信王侯贵女为之疯抢! 士族骂她卑贱商她笑纳千转头把青楼头牌捧成盲盒代言人; 闺蜜盗她书她当场现写话虐渣打脸惊呆全城; 且看现代社畜如何玩转大宋商从破落孤女到富甲一连皇商都成了她盲盒里的添头!

2025-04-11 09:41:21
鸣笛声炸响!

安然颅骨里像有钢针搅动,嗡鸣炸响。

失重感骤然袭来,脑海里闪过无数色块,窑炉里的火焰、蛋糕店的长队和金属撞击的爆鸣混着骨裂声。

她猛地睁开眼,一张布满沟壑的老脸突然占据整个视野。

“孟婆?”

齿间吐出两个字,含糊不清。

眼前像闪着走马灯似的记忆伴随着剧痛,安然感觉自己被无形的手拽入深渊,再次昏迷过去,梦境与现实交织,彷佛在混沌中挣扎。

“婆,你刚真看她睁眼了?

要不还是请个郎中吧。”

一个男子压低了声音道,“我看她呼吸都越来越微弱了,我害怕,这......”“怕什么怕,没用的东西,这人还温热着呢,”一个婆子打断男子的说话,压低声音怒斥,“老子还不是为了你,别在这里碍手碍脚,要不你就滚回家去。”

耳熟的嗓音一闪而过!

安然强撑精神,却只捕捉到一阵急促的翻找声。

她努力睁眼,剧痛如刀劈开颅骨,耳鸣尖啸!

指尖微微颤动,眼皮艰难撑开一条缝——昏暗中,一个佝偻的老婆子和陌生男人正焦躁地翻找木箱,动作凌乱,箱子发出刺耳的吱呀声。

男子突然转头看向安然,吓得倒退两步,扯着老婆子的衣角惊叫一声,“婆...婆,她,她醒了。”

老婆子被这一声也吓了一跳,随即恢复镇定,狠狠瞪了男子一眼,走向安然,笑着说道:“然丫头,你可醒了,我都照顾你两天了,真是吓坏我了,可好些了?”

这老婆子身穿浅褐色粗麻布制成的短衫,袖子窄而短,脑后盘着一个圆髻,用一根磨得发亮的木簪固定,耳朵上有一对刻着祥云的耳环,脸上布满皱纹,一双三角眼,皮肤黝黑,明显经常劳作。

男子穿着一件青布长衫,眼神飘忽,看安然打量他,慌慌张张跑出屋。

她不敢盲目开口,刚刚这两人的行动很明显不对劲,环视一圈,屋顶是茅草铺就的,几根粗壮的横梁支撑着整个结构,梁上还挂着几串风干的辣椒和玉米。

糊着纸的木格子窗好,还有用夯土砌成的墙壁......安然心中警铃大作,这......这是什么地方......不会吧......想到某种可能,安然的心猛地一沉,眼睛顿时睁大了。

一股零零星星的记忆碎片也冲进脑海,“嘶......”原身生活在扬州府江都县宜陵镇的青陶乡,以前整个乡里几乎都是制陶人,更有名扬西海的影青瓷技艺,后来瓷器技艺迭代焕新,没几年就家族没落,年轻人纷纷转了行当,就剩了寥寥几人还在制陶,五岁就父母亡故的安然一首跟着祖父姜氏生活,学习制陶。

她刚刚及笄,祖父就因忧思过重和长期的劳累过度,溘然长逝。

族里的长辈,乡亲帮着安然料理了祖父的后事,昏迷那日,那日......“然丫头,怎么了?”

老婆子猛地凑近,眼中闪过一丝慌张,手上不自觉的捏紧了安然的肩膀。

肩上的疼痛使她的眼神再次缓缓聚集,看着这张脸,和脑海中零碎的记忆重叠,她突然想起这老婆子就是昏迷前和自己发生争吵的同村王老婆子,王老婆子在祖父死后,就总在言语中透露出诡异的关心。

那日,院门被拍响!

王老婆子不请自来,一进门就西处打量,眼神贪婪,“你一个孤女怎么活?

不如嫁给我家二河!”

安然攥紧衣袖,祖父新丧,她无心婚事,咬牙道,“我要守孝三年!”

王老婆子不依不饶,唾沫横飞。

安然怒火中烧,“滚出去!”

王老婆子脸色铁青,破口大骂,“小贱蹄子,丧门星,不知好歹!”

两人推搡间,安然重重摔在车轱辘上,眼前一黑!

“嘶......”额头的剧痛让安然倒抽一口冷气!

手指触到粗糙的麻布,怒火瞬间窜起!

她猛地抬头,眼神如刀,死死盯住王老婆子,唇线紧绷。

王老婆子被这眼神看的有点心虚,心脏砰砰砰的跳个不停,干笑两声,“这细麻布还是二河从县学讨来的。”

安然摸着额角的麻布,“您推人的时候怎么不记得还有个在县学的孙子。”

王老婆子咬着牙,枯黄的手指着安然,“小蹄子血口喷人!

分明是你克死祖父心气不顺,自己往车轱辘上撞!”

“那正好。”

安然撑着炕桌摇摇晃晃站起来,“烦请您陪我去县学走一遭,让教谕大人看看,童生的祖母是如何劝慰孤女的。”

王老婆子三角眼凶光闪烁,“你敢!

二河可是要考秀才的!”

“考秀才最重德行。”

她逼近半步“您说要是教谕知道,王家纵容老母欺凌守孝孤女...”"你...你休想唬我!

"老妇人嗓音发颤,却仍梗着脖子,"空口白牙的..."安然冷笑一声,摸着头上的麻布,“这血渍够不够实证?

我倒要看看教谕是信我这个受伤的孤女还是王二河。”

王老婆子猛地后退撞翻条凳,突然抓起门边扫帚:“克亲的丧门星!

活该你...”“您尽管打。”

安然迎着扫帚抬头,“这新伤叠旧伤,正好让县衙大人判你们王家几年刑。”

扫帚“啪嗒”掉在门槛上,王老婆子在嘴边的咒骂戛然而止,活像被掐住脖子的老母鸡。

她恶狠狠瞪着安然,落荒而逃,只剩半截骂声飘在风里:"等着瞧!

你嫁不嫁可不是你说了算...”安然望着离去的背影,心中冷笑,秀才?

笑死个人,这都二十六七了,才考上个童生,还考什么屁的秀才。

她祖父在世时,在族里也算颇有威望,每年为村里的乡亲们免费代写书信,从未收过一文钱,过年过节还为乡里的众人送上福字对联?

如今他一走,就有人原形毕露。

那王二河要是真心喜欢她,又怎么会让他的婆子用这样的方法逼迫她,还趁着安然昏迷翻她的箱笼。

明摆着就是想占便宜。

屋内狼藉一片!

箱笼被翻得底朝天,几匹布不翼而飞。

安然深吸两口气,强压怒火,快步走向博古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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