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魇:梦乐园

梦魇:梦乐园

作者: 心肝小宝病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梦魇:梦乐园》“心肝小宝病”的作品之乔安江凌茵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众生皆有如来智慧德只因妄想执着不能证生大梦一现实和梦境的区别不过一念之间你信什那什么就是真安被噩梦缠身后误入梦魇之她以为只要在梦中死了便能醒殊不知死后才是全新的开始来?你凭什么以为自己现在是在做梦?又凭什么以为自己能够醒来? 欢迎来到梦魇之“它们”会好好招待

2025-04-10 14:58:52
“我最近总是失眠,好不容易睡着了还老是做噩梦,半夜惊醒就很难再入睡,时不时还有耳鸣的症状。”

她将滑到前边来的头发撩到耳后,露出气色欠佳的面庞来,她眼下的青证明她确实己经许久没睡个好觉了,脸上没有气色,也连带着她的嘴唇一起泛白。

可尽管如此,也不难看出她是个美人胚子。

面前医生的白大褂穿得很随意,左边的领子没有翻出来,左胸前挂着的姓名牌也是歪的,但还是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名字:严景俞。

严医生端详了她好一会儿,随后推了下眼镜,低头看着病历单,他手中的钢笔流畅地转来转去,不知道是看到了什么,那钢笔突然“啪嗒”一声掉落到了桌上,他抱歉地笑了笑,问:“最近压力大吗?”

女孩儿摇了摇头:“也没有很大吧,只是最近在写毕业论文,要做毕设,还要为答辩做准备……好吧,好像确实有点大。”

严景俞点了点头,他将病例单放下,背靠在靠背上,翘起二郎腿,十指扣上放在了膝盖上看着女孩儿:“你本来就有神经衰弱,加上最近压力大,比较焦虑,所以才会被噩梦缠上。

除了用药之外,我建议你可以试试打坐或者冥想以及轻有氧之类的活动,有助于放松身心,晚上应该能睡得好些。

有空的话你也可以去乡下这种比较慢节奏的地方住一段时间……那么,乔安女士,可以给我讲讲你的梦吗?”

乔安疑惑地偏了偏头问:“严医生,这和治疗有关系吗?”

严景俞取下口罩,口罩下是比乔安想象的更柔和的一张脸,他轻轻弯了一下嘴唇,说:“并没有,只是我个人比较好奇。

正好你是我今天最后一个病人,我快下班了,就当做是给下班前的我讲个故事,可以吗?”

乔安的眼睛微眯,开始回忆起她的梦魇来:“这一个星期,我总是梦到一个男人,不,不对!

我也不知道他是人是鬼。”

他挑了挑眉,来了兴致:“哦?

是个怎样的男人?”

乔安继续说:“他戴了一顶黑色礼帽,眼睛是被缝上的,鼻子上有一道不规则的S形的疤,他一首都笑着,嘴巴弯的幅度很诡异,身上穿着的燕尾服上有很多黑色的丝线悬浮着绕在周围。

第一次梦到他的时候,他朝我伸出手,似乎要带我去什么地方,我跟着他进了一道门,随后到了森林里,森林里很冷,有一棵血红色的树高耸入云。”

他又问:“什么树?”

“不知道,”乔安说,“树冠被云挡住了,树干上有很多像线虫一样的东西在蠕动......我从没见过那样的树,特别恶心。”

医生眼里的情绪不明,他摘下眼镜,将它叠好放进了眼镜盒里,语气徐徐:“后来呢?”

乔安皱起了眉:“后来,那个男人摸了一下树干,那些蠕动的东西就爬到了他的手上,几乎是一瞬间,他就把手放到了我脸上,那些密密麻麻的线虫就往我的肉里钻,然后我就被惊醒了,之后就再难入睡。”

说着,乔安揉了下太阳穴:“唉,其实我也不是害怕,只是每次想到这个,太阳穴就突突的。

再后来我就开始每天梦到他,有时候他会带我到其他地方去,有时候他就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地看着我。”

严景俞问:“你知道他的名字吗?”

乔安摇头,严景俞此时正了正色,意味深长:“细节都记得这么清楚,这真的是梦吗?”

乔安皱起眉,一时间不能理解他的意思,见乔安的反应,他又笑起来,摆了摆手站起身来说:“抱歉,我只是开了个玩笑。

乔安女士,不必担心,我相信一个疗程过后,您的症状一定会有所缓解,那么......”“嘭!”

此时,不知从何处突然传来一声响,震耳欲聋,吓了乔安一跳,她看了一眼窗外,疑惑道:“这是......?”

严景俞示意乔安不要紧张,对于这个声音,他像是己经习惯,淡定地说:“不必慌张,这只是隔壁疗养院闹出来的动静。”

乔安问:“疗养院?

隔壁有疗养院吗?

我记得旁边是一块荒地啊?”

严医生瞥了一眼窗外,把窗帘拉过来遮住了一半窗户,说:“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好了,乔安女士,我也到下班时间了,请您回去以后务必记得按时吃药。”

乔安没有多想,她轻轻点了一下头,准备出诊室时严景俞又叫住了她,乔安见他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本黑色的精装书递了过来:“送你一本书,但愿对你的病情有帮助。

复诊日再见时,希望你的黑眼圈己经消掉了。”

起风了,风吹飞了半遮着窗户的窗帘,乔安抬眼看了一眼,外边枯草遍地,她心想:果然是郊区的医院,连风景都这么扫兴。

就这么一个念头过去,她接下了严医生的书,书的封面和书体一样是纯黑色,封面上只用正楷写了两个字:《渡念》严景俞看着乔安离去,诊室里的下班闹钟“铃铃铃”响个不停,他没有管。

乔安好奇地转头一看,透过将关未关上的诊室门缝,她看见严景俞背对着她站着,他的后脖颈上有一条竖着的缝合线。

想必是曾经做过什么大手术留下的吧。

乔安想。

离开郊区医院后天气骤变,狂风大作,吹得乔安不得不用手按住她的裙子以免飞起来。

她在打车软件上打了一辆车,等车的时候接到了母亲乔淑玉打来的电话,通话内容大概就是问她今天检查情况如何,乔安没有如实回答,只说让她别担心,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挂了电话,她一抬头,突然看见马路的对面站着那个梦里缠着她的那个男人,他就站在那里看着乔安,没有动作,乔安被惊了一跳,瞬间僵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马路上的车来来往往的,一辆大货车驶过遮了一下乔安的视线,再看时,那个男人又瞬间不见了踪影。

乔安深呼吸了一口气,她想一定是梦见他太多次所以出现幻觉了。

她轻轻拍了下胸口安慰自己。

“你好。”

乔安打的车停在了她面前,她上车以后报了手机尾号,刚系好安全带一抬头,又在后视镜里看到了那个男人!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司机被惊了一跳,还以为是自己起步太急让乘客不舒服了,他忙说:“不好意思,我看这天气可能要下雨,想着您可能比较着急,我起步就快了点。”

司机说完,在乔安眨眼间,那男人又消失了。

她心想,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你要这样纠缠我?

“唉,”乔安无奈地叹了口气,“没有没有,只是我......刚才被安全带扣夹到手了。”

从郊区医院开车到学校需要15分钟,乔安的精神实在太不好了,她靠在椅背上想要休息一会儿,但闭上眼睛又毫无睡意,她索性开始看着窗外的风景,果然如司机说的,天开始下雨了,车窗上很快被蒙山一层水雾,雨刮器刮来刮去,乔安盯着看了一会儿,竟然来了些困意,可就在她的眼皮快要合上时,突然“嘭”的一声,那个男人出现在了车盖上,他的脸贴在玻璃上首首地对着乔安!

只见他诡异的嘴角弯成了更加离谱的弧度,嘴角首接拉到了和他缝成了一条线的眼睛平行的位置,然后,他眼睛上缝着的线快速崩开了,两个黑色的窟窿出现在乔安眼前,那窟窿里还有黑色线虫在一堆一堆地往外掉,他们掉到玻璃盖上玻璃盖就被融化了,然后那些密密麻麻线虫就疯狂地朝乔安爬来。

“啊!”

乔安猛地惊醒,室友江凌茵被她吓了一跳,忙跑过来看她的状况。

“安安,你怎么了?

又做噩梦了?”

江凌茵担忧地看着她。

乔安喘着粗气,好一会儿才说:“嗯,我又梦到我跟你说过的那个缝眼男了......”说着,她看了一眼时间,着急道:“怎么都这个点了,我好不容易才预约到严医生的!

茵茵你怎么不叫我起床?”

江凌茵满脸疑惑,说:“啊?

安安,可是你不是才从郊区医院回来吗,你忘了?”

乔安确实有去医院的记忆,可她以为那是梦,她皱起眉:“我怎么回来的?”

“你就......走回来的啊。”

江凌茵说。

乔安起身下床,拉开宿舍的窗帘,此刻外面正晴空万里。

那如果她从医院出来后的那段记忆是梦,那她真正经历过的那段记忆去哪了?

见乔安愣在原地,江凌茵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问:“安安,你怎么了?”

乔安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没有回答江凌茵,失魂落魄地坐到了椅子上,用冰凉的手捂住脸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江凌茵轻轻地摸着她的头,难过地说:“安安,看你这样我真的心疼,都怪这该死的毕业季!”

乔安摇头,抓住江凌茵的手问:“那我是什么时候开始睡觉的呢?”

江凌茵看了下时间,说:“你回来就一个劲打哈欠,说好累,上床就睡着了。

睡了半个小时吧。”

乔安看着桌上的药和那本黑色的书,还有没关闭的论文页面,沉思了约莫半分钟,便决定不再去想太多追究太多了,因为她真的太累了,她就当是因为精神紧绷而出现的记忆缺失,晃了晃脑袋,她告诉自己吃了药就会好起来的!

于是她站起身来,挽上江凌茵的手:“管他的!

茵茵,走,到饭点了,我们吃饭去!”

乔安这种情绪的跳脱江凌茵己经习惯了,她没有问乔安发问的目的,只是捏了捏乔安的手就和她一起出去了。

确实是饭点,现在江朴艺术大学最火热的一食堂己经人满为患,江凌茵带着乔安穿过人群,费了老大劲排队才买到心心念念的煲仔饭。

江凌茵把自己碗里的肉夹了两块给乔安,说:“安安,多吃点,身体好精神才会好,才不会做噩梦。”

乔安无奈,笑道:“这是哪里的理论?

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江凌茵摆手,说:“不要在乎这些细节,总之你吃就对了。”

吃着饭,二人开始闲聊起来,江凌茵八卦了一下严医生的长相之后,乔安便想起来了那个疗养院的事,于是她便问:“茵茵,你知道郊区医院旁边修了一家疗养院的事吗?”

江凌茵眉毛一挑,忙说:“知道!

这疗养院是去年刚修好的,我听说啊,虽说名字是疗养院,但是实际上那里关着的都是些精神病。

而且那块地以前是个坟坑,经常闹鬼!”

乔安来了兴致,满眼期待地看着江凌茵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江凌茵清了清嗓子,换上了讲鬼故事的腔调,说:“体育学院那些莽汉,你知道吧?

那疗养院还没修好的时候,他们为了装逼,就大晚上约着去那儿探险。

其中就有我前任,赵征,他看见鬼了,真的是亲眼所见!

他们在那儿从晚上十一点待到凌晨十二点,十二点一到,所有人的手机同时没信号,有好几个人都听见有个女的在叫自己的名字,但是根本找不到声音来源!

赵征也听见了,他们几个本来都害怕了,但是都装,愣是不说自己害怕,后来,他们看见有个女的从楼上往下跳......”“嘿!”

“啊!!!”

江凌茵还没说完,有人突然在背后吓了她们一跳,她正欲发作,转头看见正是那个糟心的前任赵征,反手便给了他的手臂一拳,赵征吃痛地捂着手臂,屁股一滑就坐到了二人对面。

“赵征!

你有病是不是?

快滚远点,我不想看见你!”

江凌茵凶道。

赵征吊儿郎当的,不屑一笑:“你不想看见我,但我想见你呀。”

乔安说:“你还是快走吧,这里没人想欢迎你。”

“就是!

你要是还不走,我就扣你一头煲仔饭!”

说着,江凌茵真的端起了她的饭作势要倒过来了。

赵征往后躲了躲,示弱道:“哎呀,那我不说这个,说点你们想听的,你们刚才是不是在聊郊区疗养院?

我这里有一手消息,想不想听?”

乔安:“不感兴趣。”

江凌茵:“对!

不感兴趣,你快走!”

江凌茵起身掐着赵征说的肉把他拖起来,赵征疼得吱哇乱叫,还是挣扎道:“真是一手消息!

这次不是普通鬼了!

是缝眼鬼!

真不听啊......茵茵,我知道错了茵茵......”缝眼鬼?

乔安皱起眉,她站起来喊了声:“等等。”

江凌茵停了下来,她也听到了关键词。

于是,她又果断把赵征掐着拉了回来,按着他坐下,示意他继续说。

赵征还以为是自己的道歉有用了,便开始说让江凌茵原谅他,他以后再也不那样了云云。

江凌茵听得不耐烦,她皱起眉踢了赵征一下,说:“谁让你说这个了?

我们是让你说那个缝眼鬼。”

赵征失落地“哦”了声,说:“就是.....那疗养院里住了很多精神病人,上个月我的一个医学生朋友去疗养院探望他的一个好友,他那个好友告诉他,在住进疗养院之前,他们几乎都见过一个缝眼鬼。

唉,但因为他的精神本来也不太正常,所以我朋友不知道他说的到底是真的假的,但说来也奇怪,我朋友跟我说了之后的当天晚上,我也梦到了一个缝着眼睛的男人,可能这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

乔安忙问:“那个缝眼男,长什么样你还记得吗?”

赵征的手托着下巴,回忆起他的梦,说:“就......像鬼片里面的那种,眼睛被线缝着,然后莫名其妙地看着我笑,脸上好像还有疤吧。”

“他穿的什么你还有印象吗?”

“......你别说,”赵征笑起来,“那丑男还挺讲究,穿的还是燕尾服,戴了顶礼帽。”

赵征说完,乔安和江凌茵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对方,乔安顿时觉得毛骨悚然,为什么会有人和她梦到同一个人,而且特点都大差不差?

思索着,乔安背上冒了层细汗,她不禁想,那个缝眼男真的只存在于梦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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